毒么?那,那你能否救救玉儿,我,我给你跪下了。”说着双腿一曲,抱着司徒玉便跪了下来。
连轶大惊,急忙扶他起来,道:“云公子,你救了我们性命,若是我会医治的话,拼上性命也给司徒姑娘医好,可是我真不会治这种毒,我们叫花子常年与蛇打交道,若是蛇毒的话倒还有办法,但这种蝎子毒我真的无能为力。不过云公子你放心,你先起来,我知道有一个人能医治。”
云剑大喜,拜了拜再起身,道:“连大哥,真不知如何谢你才好。”连轶叹道:“云公子你千万别这么说,我们深受你的大恩,便是报答你也不够。不过,这人脾气古怪得很,不一定肯医治司徒姑娘。”云剑道:“没关系,便是做牛做马我也要他治好玉儿,连大哥,你快告诉我,这人住在哪里,我要快些去找他,玉儿总不能一直昏睡不醒呀。”连轶道:“云公子别急,我们这就赶路,这人路上我跟你好好说说。”当下走过去交代一番丐帮弟子后,与云剑坐车疾驰离开。
连轶道:“那人叫做圣手怪医胡不治,是以前我们丐帮的长老,后来因为和帮主闹了矛盾,便离开丐帮,到沅水的一处山谷隐居起来。”云剑惊道:“那,那我们去,他,他…”他的意思是想说你是丐帮弟子,去了他岂肯医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