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带起的那一丝幸灾乐祸,心里更是哀叹一声:“这都是什么家庭啊!”
……
拜师这件事很让人莫名其妙,就算是柳学辰也觉得有些纳闷,没有豪华的拜师之礼,没有隆重的拜师之仪,他就成为了当世大儒唯一一个,貌似也是最后一个的入室弟子。
就算是拜师这件事情,好像也是临时起意一样,随口一说然后就成了这般。柳学辰揉了揉脑袋,将束发给弄开,披头散发的没有丝毫仪容,这是他有些烦躁时候才有的习惯。
束发的这种约束感让他烦躁的时候更加烦躁,反倒是近乎失礼的披头散发,更能让他的心情放松下来,能够认真的想象问题的根由。而且束发绑起来很方便,就算有急事出门,也只需要用稠条胡乱捆绑就好。
“这真是让人无奈的事情!”柳学辰躺在自己柔软的掐牙描花大床上,把双手垫在脑袋后面,百无聊赖的胡思乱想,可就是搞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为了我父亲的面子?这也不是朱运的个性啊!”
他认识朱运这个当世大儒也是不短时间。虽然不能很好的交流,但是朱运倔强的性格,也是他能看得出来的。威逼利诱,他能吃这一套?柳学辰自认朱运可能是死也不会妥协…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