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温度计含在口中,大眼睛仍然好奇的看着夏天。
他有些不明白,刚才暖暖的热流怎么一下子就没有了。
这时,夏天将所有的银针缓缓拔下,而后看向早已目瞪口呆的孙有德,“孙副院长,差不多已经痊愈了,不过还是要复查一下。”
“这就……痊愈了?”
这句话并非孙有德开口,而是一个约莫六十多岁的老者。
当然,他这句话也并非质疑,以他多年行医的经验,怎能看不出小亮的状况,只是仍然难免震惊。
说话间,这位疑似老学究的专家,已经迫不及待的为小亮把脉。
至于其他专家,同样强不到哪儿去,全都围了上来,像是打量稀世珍宝一般望着小亮。
自从行医以来,他们何曾见过这么神奇的手段。
不科学啊,简直不科学。
简简单单几针,效果却是如此神奇。
“夏小……夏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们,小亮他……究竟是什么状况?”
副院长孙有德忍不住开口询问,而且换了称谓,其余人也竖起耳朵望来。
要知道,小亮在转入中山医院之前,曾经有过六次不同的诊断,算上林伟的诊断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