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
就得认！
……
京城。
明家。
书房中。
老爷子明战坐在椅子上，望着对面站着的两个中年，不语。
书房中已经寂静很长一段时间了。
两名中年越来越显得急促不安，额头浮现一层层细密的冷汗。
许久。
老爷子终于开口说话了。
“谁的主意。”
声音不高，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一双深邃而沧桑的眸子平静到了极点。
没有一丝波动。
这样的声音与表情落在两名中年眼中，彻底变了颜色。
他们知道。
老爷子已经怒了。
两名中年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老爷子动怒，所以更加清楚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
“爸……您，您说什么……”
一名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声音之中带着一丝颤音，脸上的表情更是变得不自然。
闻言。
老爷子抬起眼，眼神意味深长。
“秦家给我打电话，向我要一个说法。我再问一遍，也是最后一遍，谁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