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小二惊异的眼神目送之下,赵大泽昂首挺胸的走进了药馆。
左顾右盼了一番,没人搭理,结果赵大泽还是老老实实的站到了排队看病的人当中。
伸手捏碎了第三只锦囊,赵大泽偷偷摸摸的抽出条子,一边看一边忍不住骂道:“这疯女人搞什么鬼,明明有通讯器还搞什么飞鸽传书,字写得那么小,叫人怎么看啊!”
字条上写道:“注意,等到你看病的时候,医生会搭你的左手脉,你把右手脉递过去,然后念诗给他听,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风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这四句古诗赵大泽倒也听过,只是想不出来,看病和念诗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终于轮到自己看病了。赵大泽走上前去,坐在了老医生的对面。
“把左手伸出来!”老医生的声音听上去很苍老,面相看上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也看不出他究竟有多大年纪了。
赵大泽记起纸条上的话,于是很坚定的把右手递了过去。
“混账,你难道左右不分么?”老医生一声低吼,搞得赵大泽呆立无语。
纸条上明明不是这么写的呀!
赵大泽很勉强的冲着老头挤了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