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朱广合很是重视的模样,吩咐着周军起来。
周军闻言起身直立,双手下垂,放在大腿外侧,低头恭敬的说道:“小的奉命之后,来到码头观察多日,发现通海商行的船只每次都有至条船只,每隔天左右就有货物卸下。他们的船只管理很严,水手们下了船也只能在码头指定的客栈附近活动,更不能离开码头。”
停顿了一下,周军接着讲述:“小的在码头呆了许多日子,慢慢地接近那些水手,有个水手和小的是老乡,都是福建金门人,因此很快拉近了关系。不过,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些的人的口风很紧,只讲一些生活上的琐事,关于他们的东家的情况更是一个字也没说。”
“这么说,他们东家的组织很严密咯?”朱广合叹道,一个商家都做得这么严密,了不得呀。
“小的却确实费尽了心机才得到他们的过往的经历。”周军偷偷瞧了瞧朱广合的脸色,见到,自夸了一下,“水手们大都好酒,小的吧他们灌得半醉,从而得知,他们那些水手大都是一些逃荒的渔民,在广东、琼州等地被招揽到临高做水手。原本不是很想答应的,不过在临高博铺港有人开着月薪石大米,还包吃住的条件下,纷纷动了心,做了临高那边的水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