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人一样,都是昆仑宫派来的,可他们并不抢石头,这些人功夫不高,也许是没想到我还有个帮手,可即使只有我,他们这些人也不至于伤我,那就也不是谋财害命,到底为了什么,我实在想不通。”穆轲道。
郭襄回想这几日遇到的黑衣人,道:“咱们游山玩水他们就不来捣乱,咱们赶路,他们就会出现,这些人好像把你往别的路上赶,又像在耍你,就是不让你走最近的路回家。”
穆轲顿时醒悟,“对!他们就是在拖延时间,可是为什么呢?难道天山上出了事?昆仑宫的人不让我回去,可为什么是昆仑宫的人?”
“天山和昆仑宫之间有嫌隙?”郭襄问。
穆轲皱皱眉,说道:“昆仑宫是西域势力较大的一个门派,但他们行~事乖张阴毒,利用昆仑山的险要地势雄霸一方,听我师父说以前他们并不强大,只在三十多年前从白驼山上来了一批没落的贵族,投诚他们,教他们豢养毒物,他们才渐渐强大起来。天山派与他们本来各在一方,互无瓜葛,只是近些年来天山派中铸剑者多,习武者少,重铸剑多过练剑,实力渐弱,昆仑宫仗势欺人有过几次小摩擦,但那些都不至于让他们如此兴师动众的来拦截我这个在天山派中根本数不上的无名之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