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语,在存心草毒人事件后第三天,全体队伍再次停了下来,因为巩遇给大家下了泻药,作为第一次试验他不敢用剧毒,所以尝试性地下了把泻药。
虽然泻药是种很普通的不算是毒药的毒药,不过作为和‘药死门’沾了牵连的巩遇下的泻药可是非同一般,就连邓、刘两人都不得不蹲地上拉了半天,可想而知其它人的下场了。
第二天,除了两个伍长稍好之外,其余人都脸色发白双腿发软地上路,整天的行军缓慢地像只蜗牛,只有巩遇一人活蹦乱跳好好的,在刘伍长拉下脸来命令队伍急行军时,巩遇还在一旁嘲笑大块头鲍宇,“我说大块头,你可真像奔跑的蜗牛啊!不对,是娘娘腔的奔跑蜗牛,哈哈。”
鲍宇不干了,气呼呼地捏着兰花指手背挺腰间有气无力道:“干啥呀,干啥呀,侬个死人,一定是侬做的好事哟,人家被侬害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