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垂地更低了,半晌才细声道:“干爹,对不起!女儿不敬请您责罚,”当即抬头两眼映红地望向老头儿。
“乖女儿,别哭!别哭,”老神棍确实将她疼到了心肝儿里,见好不容易拐—带到的女儿受了委屈,赶紧卖力的哄着,“给、给、给你梳子,别怪干爹呀!你知道老夫一直没有亲人,许多事情都要自己料理,如今一下子有了女儿疼还不适应,不适用……”
说着说着,老神棍难得的触动某根神经,把自己都差点说哽咽了,见女儿的水眸正定定地看着自己,一把将她来入怀中好生安慰,一般偷偷地擦拭多年没真心流过的眼角湿润。
直到适才那位属下带着七八条大汉,挑着各自材料弄出的声响才让这对父女分开,各自整理有些激动地心情,老爹这下放心地让夏明汐小心地捋顺了打结的胡子才作罢。
经此一段小插曲,父女俩人的感情到更加融洽,至少减轻了不少原先的由陌生感导致的隔阂,也算是两位孤苦之人的一个小收获吧。
经过一番忙碌,夏明汐终于看出大汉们居然要在大坑的上面固定一个足有几十寸厚的铁盖,疑惑地向老头问道:“干爹,如果将这个洞口封住,那……他,他怎么出来呀?”
老神棍轻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