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先不说宅子前面那几棵野生的大树,不分日夜的蝉鸣声,还有自从严小夏知道宅子后面挺远有一池塘,不知怎地,就觉得满耳都是蛙鸣和着蝉鸣,鸣鸣相乐,他们是乐的不亦乐乎,自己却是烦的抓头挠耳。 小妮和小弟两个姐弟倒好,两个人亲亲热热的天天没事就坐大树底下乘凉,明着偷懒,还不愿意暗着来。刺激地严小夏痛不欲生。 照着盛子的话说,那什么蛙鸣和蝉鸣都是她自己的心理作用,说是蝉鸣还好说,蛙鸣根本不可能,池塘离的老远,他们可没有一人是听到的。当然,心理作用这个事是严小夏以前说他的,在他认为自己学不好习,不是那个苗子导致真的学习成绩下降以后,教训他说的。现下反倒被他说起自己来,严小夏认为,这是一个家里人都反了的举动。 在和英慕华商量教训他们无果后,严小夏决定自己动手。 终于逮着一天盛子不去读书也不跟着英慕华去开“股东大会”的时候,揪着三个人的领子站到了那两棵大树下面。 “上去!”严小夏言简意赅,主要是热的不愿意动手,更不愿意动口。 三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看那几个人环抱都过不来的粗壮大树,再看看严小夏,索性装傻:“夫人,上去哪儿啊?” 严小夏眼睛瞪了起来:“树上!” “上树上干嘛啊?夫人,难道你还真想让我们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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