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夏不得不承认,她根本没想到现在会是这样一个景象。本来她以为所谓的劫持只是拿把刀架脖子上,然后说两句不痛不痒的威胁语句。怎么想,都只该是个莽撞的大汉终于等不及出城而出此下策。
更何况这么多人的叫骂声更显示了,那个狗官应该是安好的不受胁迫吧?
可是当他们走到人群里,再仰头朝城门高处看去,俨然这才是真正的劫持!
那个一身朝服的县令,被高高挂在大概有接近二十米高的城楼上,而缚住他手脚以控制他高度的绳子,居然只是随随便便在一根旗杆上系了两圈,被一个人捏在手里。
聚集在这空旷地方的人太多,英慕华他们算是在最外围的远处看着城楼高处,今日太阳足。明晃晃的有些刺眼,但即是如此,严小夏还是好想看出些什么。
她摇了摇英慕华的手臂,附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看,那个拿绳子的,是个女子。”
英慕华听她一说,也仔细看去。虽然在这里因为距离远,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但是他也能看见那个拿着绳子的人,明显穿着一袭裙装,身后的长发正在风中起舞。
那个女子好像喊了句什么,于是底下的人又开始躁动起来。从最接近城楼的人宣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