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那日在城楼,他狼狈地倒挂着之外,还没好好见过他穿官服的样子。今日一看,确实也有几分人模人样的。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上诉?”朱康文看见她,仍是面不改色,只是一拍惊堂木,将她游走的魂给招了回来。
严小夏冷声道:“朱大人如今不认识我了?”
旁边一个看似师爷的人立刻喝道:“大胆!公堂之上,还不跪下回话?”
“我跪天跪地跪高堂,就是不跪狗官!”严小夏厉声回答,一双眼睛却从未离开朱康文,她紧盯着他的眸子里全是愤怒。
朱康文摆了摆手,示意师爷无碍。
“你说本官是狗官?”他的语气太过沉静,沉静的根本不像严小夏以前认识的那个朱康文。
“你封城在先,抓人在后。哪一桩行为我都看不出来你的用意何在,或者是你的阴谋何在。可是我无所谓,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谁也不犯谁!但你明知我相公不会犯下任何罪状,却还是以朝廷重犯的名义将他捉拿。你到底是何居心?”
严小夏每说一句就向前一步,一直逼到桌案前,前倾着身子向朱康文道:“你不见我?没关系!你否认我们认识?也没关系!你想让我们忘了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