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惯昨日那种调子,这曲子是内陆的一个不知名乐师做出来的,也是仅会的一首古曲。”她答着,抬头看向芙儿,果见她较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说实话,这首歌完全不是唱给这什么老爷听的,而是给芙儿的。在府里最不该惹到的人,当然是主子身边的大红人。被穿小鞋可比什么都可怕。
男子果然并无其他兴趣,他只懒懒挥手,便让严小夏下去了。
她回到点翠居,已再无睡意。这工作的好处就在于工作时间少,可是不好的地方也在于工作时间少。少到严小夏根本没有机会打探任何消息,只能在点翠居里焦急等待。
她无法得知外界消息,更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引起注意。
虽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严小夏甚至连洗澡都没办法自己动手。
她尝试想出去,可总是被那两个贴身丫鬟盯住。她也尝试以迷路为借口而在府中乱转,看能否得到些许消息,却总在关键时刻又被拽回正途。
这样在曾府中待了三天后,严小夏开始坐不住了。连晚上睡觉都是恶梦连连,时时被惊醒。有时候梦见英慕华被捆住,月华对他严刑拷打。有时候梦见小妮冲进曾府来,所有人都被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