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夜,她便发起了高烧。
有人说过,生病这种事,是留给无聊的有钱人做的。譬如曾府主人曾天祺,和那个真正的私盐商穆南。就说善恶有报好了,为什么还要报在她严小夏的头上?难道她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己不知道?
一面头疼地呻吟着,她一面回想着自己这两世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
严小夏觉得自己的体温已经烫到可以煎熟荷包蛋的地步了,她怕至到墙边,使劲地捶着墙壁,还努力发出最大的声音喊着救命。
虽然在她自己的感觉里,力气和声音都很大,可是实际上,她不过是摸了摸墙壁,再发出点蚊蝇般的耳语罢了。
即使如此,当有人打开门出现在她眼前时,她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脑子里不甚清醒,她的手想抓住来人手臂,却又徒然垂了下来。那人轻叹一声,蹲下身子,用手隔着衣袖探了探她的额头。
“相公!”严小夏一使劲,便覆上了他的手,迷迷糊糊看过去,正是英慕华的脸。她像是沉在梦境中,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有何不妥,就只感觉委屈,痴痴地喊了两声,好似终于放松了。便闭上眼睛睡去。
那来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