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某可以自行离去。”
“方公子还是不要多想,先把伤养好算数。”严小夏笑着摇了摇头,觉得确实需要宽慰他的心。他现在是病人,又恰恰好是她带回来的病人。若是大街上没有看见的也就算了,看见了的还带回来的,总不能不让人休养好。
她没有再说什么,也不打算再继续和他对话,径直朝大门前几个仆人走去。
没必要和方濯说太多,他一个穷酸书生样子,在大规模的动乱中都能受伤,又能说些什么呢?不外乎是听到她和连煜景的对话而觉得有些内疚罢了。真正希望帮忙还不如先将伤养好,何必要白添这一份乱?
那几个仆人见她一直朝他们走,便都有些不安的样子,有一个还拿了扫帚准备出去扫扫门边,却被严小夏一声便唤住了。
“什么事?”她定定的看上那几个人,脸上的坚定不容拒绝。
他们却支支吾吾不愿说出来,你推我搡的低着头在严小夏面前。
“他方才交代的是什么事?怎么对你们说的?”严小夏声音渐高。其实她觉得自己仿佛是情节中的恶女一般,为了想知道一个人是否侮辱了自己,便气势汹汹的盘问那些不相干的无辜者。可是这行为,却本身就是一种侮辱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