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儿她,现在在哪里伺候?”严小夏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却得到带路那个小姑娘的侧身疑问:“谁?”
见她满脸不解,严小夏张了张口,还是作罢。是了,旧颜换新人,换的很是彻底了,连听都未曾听过。
她略有些惆怅,看向自己身后远处的围墙,饶是外面因为战争人心自乱,打的疯掉,这宅子里仍然歌舞升平,好像与己无关。
谁害怕呢?主子不怕,下人又怎么敢怕?
她们走进陶然居,严小夏又是一愣,名字一样,可是一切却都已经换过。
她犹记得上次来时,这里幽暗,四处都是暗黑的垂帘,静的像是死寂的深谷,一切生物都不复存在一般。
可是今日,这还是陶然居吗?
她越走进去,心越惊了一惊。这样明显,这样明显的要与曾天琪分出差别,却单单留着陶然居的名字,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纠葛?
一排儿臂粗的蜡烛,每隔一米便是两根分在两边,垂帘也全摘了那种黑色,换成了浅黄和红绿的花朵样式。繁复而妖异的花瓣,大片大片印在高处垂下的帘子上,像是吊兰和藤蔓类的植物,缓缓爬在上面,栩栩如生。
更甚者,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