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严小夏想起以往她开口说朋友,也是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表情,冷冷地对朋友说:“不过一个男人而已,值得吗?”
拿出来最常的一句话应该是,何必为了一棵树吊死?外面还有广袤的树林呢。
话是这样说的,可朋友总还是伤神。严小夏那时不懂,便在心里暗暗觉得她们看不开。本来就是,天涯何处无芳草。
可轮到自己,还不是一样看不开?是啊,到处都是草,却总不是她想要的那一根。在心里这样对自己嘲讽。
“你真的能够将我相公从牢里救出来?”严小夏有些急迫地问。她忙了这许久都未能做到,月华真的可以吗?其实心里,是抱着一点期盼的吧?
她晓得月华能够做到,当时的朱康文,在那么多人的保护下,还不是一样被月华带到城门悬起示众?
月华却因她的话而微微皱眉问道:“他在牢里?”然后才更是惊讶的问道:“我以为你们和他,是朋友。”
这个他,说的当然是朱康文了。
严小夏却不知如何回答她,是朋友吗?以前是吧?可是,谁又知道以前的朱康文,是不是真的呢?这一切,好像是做梦一样。他们被一个认识的朋友背叛,被他陷害,然后都成了无主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