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
又指着另一个人道:“他是仆。”
严小夏好奇地问:“怎么他两人是主仆,而不是夫妻吗?”
这话果然惹得穆南失笑:“你怎会觉得他两人是夫妻?可不是同穿红袍,便是拜堂之人了。改日我与连先生同穿红衣与你看,难道你还觉得我们是夫妻?”
这话,便有些刺耳了。严小夏用余光扫向连煜景,见他仍是不动如山,好似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其他一切已与他无关。
她只微微笑:“我看不懂戏中扮相,不懂分别男女。”
这样一说,便轻轻将穆南话里主仆之意消去,只剩男女之分的意思。
穆南看了她一眼,并未着意,只是指着那个仆人叫严小夏看清:“你瞧他从这边换向那边,不管两人如何走位,他只在他身后两步远,从未多一分上前。还有,你看他的背,其实并不是直的,他一直微微弯着,以成为不可高于主人的姿态。这是习惯,仆人对着主人的习惯。即使他们现在已不是这样的关系,争吵之中,习惯下的他也从未逾矩。”
“争吵?他们在争吵什么?”严小夏朝着台上那两人看去,仔细观察,他们就如同穆南所说一般,有着其实可以看到的距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