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晴没有从他心里完全消失之前,他很难在对别人的女人产生兴趣了。
若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这话放到现代很是虚假,是个男人都会把这话当成笑话。不过凡事都有列外,起码把这话放在楚凡身上,毫不为过。
见楚凡吓得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小猫般,法伦无奈苦笑,狠狠瞋了他一眼,双臂抱胸道:“怎么,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随便的女人嘛?你以为我真想和你做……做那什么嘛?瞧把你美的。”
楚凡一把抹去满额冷汗,依旧侧身斜视着法伦,虚声问道:“那你叫人家脱衣服干嘛?”
“我只是想给你补补而已。”法伦翻着白眼,鄙视着楚凡,满含不爽的大声叱问道:“你不脱下来,我怎么给你补?”
闻言,楚凡顿时一脸的郁闷,极度困窘之下,他忽然转过身去,一手扶着门框,一手叉在腰间,没脸见人似的背对着法伦,装腔作势的道:“不好意思,我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