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他看不到这个人的脸,又叫了一声“李伯伯。”
李海山还是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地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伯伯。”他伸手想要推李海山,内心觉得他有可能在睡觉。
“放在桌上吧。”低着头的李海山突然沉声地说,身形依旧一动不动。这种傲慢的态度让他隐隐觉得有点不快,不过他也没说什么。
“好的。”他随口答,内心在想,终于答话了,“那我就放在供桌上了。”他将铁盒子放在供桌上,走出房屋。
他在胡同中走了几步,便看到李海山的房门悄悄地地关了上去。
真是一个怪人,他想,还没见过这么怪的人,大概是这间房子的关系吧,那么压抑,住在里面对身心应该不是很好。
滴!
一滴鲜血滴从房顶的黑暗中落下,滴在李海山的大腿上,马上就被李海山的棉质的裤布料吸收,留下一个不规则形状的血迹。
滴!
又一滴暗红的血滴在他的大腿上。
滴……滴……
鲜血不断地从上面滴到李海山的身体上,李海山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起来,他机械地抬起头绝望地往上看,只见上面吊着一件人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