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告诉他,琪琪捎话来,说是她会向遥子老师解释的。
这个小女孩,他不经苦笑地摇了摇头。吃过饭,觉得无事,他回到二楼的临时居房,耳边听着村里一帮精力旺盛的小孩子的打闹声,脑里却想着陈南海的训话,觉得满腹懊悔。
陈南海训得对,自己确实不应该顶撞那个叫李海峰的男子,以李海峰的年龄应该是他叔伯辈了,自己竟然控制不了情绪,和他顶了嘴,而且话还说得那么难听,实在是不应该啊。
他一边懊悔不已,一边又在担心李海山的事,毕竟自己是最后一个从他房子里出来的人,人证物证俱在,要是李海山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警方调查起来,自己实在难以逃脱案犯的嫌疑。想到这一点,他就非常地头痛。
就在他时而为自己的冲动行为懊悔,时而为自己竟然和失踪案扯上了关系头痛不已时,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村子怎么那么静?那些小孩子的喧闹声呢?
他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快步跑到窗口,一看,脸色不由得一变:
只见毛毛细雨在黑暗中‘唦唦’声地纷纷扬扬;黑暗中,依稀可看到到处都是一片废墟。
不知何时,他又回到了这个噩梦的世界了。
看着外面这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