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也不容他作另想。他看了看周围,四周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现在应该是晚上了吧?他想道,发现放法器的红木架上有一道亮光出现,便摸索着走过去,原来是一节手电筒,这手电筒有点旧,银白色的电筒身已有好几处生锈,他拿起这手电筒,朝四方照了照,发现这个房间血迹斑斑,而房间中央的木轿从椅背阴阳鱼分割处裂开成了两张木椅,白鱼椅背的那张倒在地上,上面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黑鱼椅背的那张半身椅轿也倒在地上,他用手电筒照过去,看到上面鲜血淋淋,好几处往下滴着血水。
怎么回事?难道又回到了噩梦世界了?他心中诧异地想道,他第一时间就先照到房门那边去,发现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然后他边朝木门走去边四处乱照,当他照过房间深处的一处角落时,一张惨白带着血迹的女人脸朝他看了过了,好像这道手电筒光惊扰了它。
他吓了一跳,马上再照回去——只见那角落已空无一物,那张人脸消失了。
这时的他那里还敢在这房间呆下去?赶紧走到门边,伸手拉开门走了出去。走出房门,发现祠堂大门两边开着,门外略亮的灯光投射了进来,使得这祠堂看起来不再那么阴森可怖。
他发觉这灯光虽然不是很明亮,但是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