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玉笑着安慰她说:“我看武小姐是个直热心肠的人,她要求跟你住一间,恐怕是看你之前受欺负,想暗地照应一下你。”
“会是这样的吗?我跟她无亲无故……”秦琴仍然担心着。
她们又聊了一会,秦琴回房去了。紫菱拿着药瓶对谢景玉说:“小姐,这样是对的,奴婢给你抹点?”
“不了,膝盖那里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别在意了。不过有件事,你们需要多注意一些。”
雪锦和紫菱都凝神听着,谢景玉说:“这批秀女中最让我介怀的不是武祈然,更不是沈新荷,而是西宫太后的表侄女安雅纯。虽然她不是西宫太后的亲侄女,也不是什么朝廷要员的女儿,但我总觉得她的入选是有特殊安排的,你们多注意她的动静。”
雪锦和紫菱都细心记下了,谢景玉想午休,临睡前紫菱问她:“小姐,那个沈新荷您打算就此放过她吗?要不要奴婢……”
这不安分的小丫头,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整人的怪招了!
“不必了,今天的惩罚够她受的了。她明天起不起的了床还是个问题,要对付她,根本不用我们出手,拿宫里的规矩就可以好好整治她。”
不出谢景玉所料,沈新荷被抬回房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