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那南苏的义士终究是不相信自己,不肯接受自己的帮助吗?
如此想着,谢景玉又重新坐在床沿上,轻轻扶住疼痛的脖子。
等待在旁的文清拿出药膏一面替谢景玉上药,一面说:“娘娘,昨晚行刺的人我们已经有线索了,是复苏盟在江北分堂的人干的。他伤了娘娘,按理说,我们应当为娘娘报仇,可是……念在同根生的情分上,还请娘娘放过他们这一次吧。”
谢景玉笑道:“文先生过虑了,这伤是我自找的。我昨晚和那刺客交谈时已经发觉他是南苏国人,本有意助他逃脱,但他却不愿接受我的帮助,也不知他现在怎样了。”
文清先是一喜,又是一忧,说:“娘娘声明大义,这下老夫就放心了。只是可惜了复苏盟的那些壮士,此次行刺,复苏盟江北分堂定然是派出了堂中精英,据说昨晚闯宫的有十余人,到最后只剩下伤害娘娘的那一人,还不知那人是生是死,着实可惜。”
两人都在惋惜着,突然一个黑影从床顶上飞了下来,吓了众人一跳。谢景玉定睛一看,这人全身黑衣,并用黑布蒙面,十之八九就是昨晚的那个刺客。
她赶紧安抚文清和雪锦:“别慌,这位应该就是昨晚的那名义士吧?”
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