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他竟是一巴掌排在桌子上!桌子虽未碎,但是泡参茶的杯子让他一掌击了个粉碎,杯子的碎片硬生生全插入了他的掌心,鲜红的血淌在青白的瓷片上,对比兀得鲜明!
“皇、皇上……”
全顺看着他的盛怒,吓的腿软,可是鲜红的血从君子殊手中汩汩流出,他又不能不管。一面招呼着传御医,全顺一面颤抖着说:“皇上息、息怒,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君子殊喘着粗气,已气的说不出话。另一只手中,奏折已被他揉变了形。
草草的将手上的割伤包扎了一下,君子殊疾步走去上朝,行至大殿入口,他突然停了脚步,缓了一下,他脸色已恢复正常,什么喜怒表情都没有。全顺在旁看着他这样喜怒不露于形色,心中更是发颤,心中惴惴,不知今日早朝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整个早朝进行的十分平常,但透着一些压抑的气息。众臣皆以为皇上是为昨天太庙行刺的事恼怒,却不知另有原因。
君子殊微微垂着眼,一直沉默的听着大臣们禀报事情以及争论决议,他精神不太好所以不太想说话。因为皇上一直不说话,朝堂上的气氛愈渐愈冷,大臣们察言观色,料到今日不可多嘴,便都沉默了。
冷了半天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