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饭菜之后,她转身上楼回了房间,整个过程中未言一语。
回到房间后,她重新取出书信仔细看起来。再次仔细观察信上的笔迹,她有了个细小而惊讶的发现。虽然笔迹刻意伪装过,但是写信人多年的书写习惯一直未变,从那一点点细小的笔画书写习惯上,苏景玉猜到了书信的书写人极有可能是秦谦。
如果是秦谦,那么一切都好解释了。他会知道君子殊的下落并不奇怪,他会给苏景玉写信也不奇怪,只是他写信的意图,苏景玉一时不敢妄下论断。
关于君子殊的行踪,苏景玉下意识里不想告诉复苏盟的众人,于是在午夜之后,她悄悄换上夜行衣,独自往秦花瓷记去了。
秦花瓷记的作坊占地极大,在洪州里很显眼,稍微寻找就可找到。而秦记的别馆正修在里秦花瓷记不远处,是以苏景玉能够很快的找到秦谦所住的宅子。
在园林模样的别馆中,有一处阁楼还亮着灯。苏景玉摸索着靠近,从窗户中探进去,正是秦谦俯首在案前,处理着生意上的账簿。
见到他,苏景玉轻手轻脚的从窗户溜进去,刚走近秦谦,秦谦便警觉的发现了。
“谁?”
苏景玉脸上迅速的扯出一个笑容,对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