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吗?如果你听话,放你走的时候,我自会让你带走他,不然你带走的,只能是他的尸体。”
苏景玉相信他的“君无戏言”,虽然心中不服,却只能勉强如此。不过睡过一晚后,发现君子殊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他身边,没有多余动作,她也倒安心了,毕竟二人早已是夫妻,何必纠结于这些事情。
在苏景玉养伤的第五天,她已经好多了,至少在下床行走的时候,她的胸腔、筋骨不会疼痛,不过快速行走仍然不便,武功更是使不出来。
这天早上杜墨之给苏景玉行针之后,苏景玉安静的服下药。杜墨之诊完病本该走,但是他今日却未走,而是低声问苏景玉:“苏姑娘,我们当日的交易,还算数吗?”
苏景玉稍稍有些错愕。记起第一天醒来时看到君子殊在喝药,想来杜墨之一直在为君子殊的心疾忧心,今日再提起交易药单也是因此吧。
“当然作数。”她点头说。
杜墨之脸上露出喜色说:“我为你医治伤病,算得上帮你做了件事,依约,你该告诉我药方中的一味药。”
苏景玉摇头道:“你给我医治,是奉了你主上的命令,怎能算给我办事?即使没有那交易,你主上要你救我,你难道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