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国尉一下子面色赤红,他没有料到这样快就遭到君子殊的抛弃。武祈然在旁左右为难,一边是夫,一边是父,思量着,她说:“皇上,您的心疾不宜征战,还是让父亲领军吧。”
君子殊转向秦谦,问:“药带回来了吗?”
秦谦从怀中取出两个小巧的青花瓷的药瓶,递给君子殊。君子殊掂量了一下,笑着说:“分量足以。”
武国尉羞愤离去,君子殊命武祈然去安慰一下他,武祈然随后赶紧追了出去。
厅中剩下君子殊、秦氏父子,还有从未开口说话的天玄,君子殊示意秦康继续跟自己走完围棋,两人静静的下着,末了,秦康放下棋子说:“皇上,这一盘老夫输得心服口服,可是你这棋走的太过危险,倘若再下一次,您的这一招可就没用了。”
君子殊微笑着喝茶,而后说:“关键的棋局只有一次机会,不会有第二次。”
秦康凌然,他听出君子殊话中的指代之意,看来这次怎样攻打沧浪国他已胸有成竹。君子殊从十四岁领兵打仗,上战场的次数虽然不多,可每一次他都剑走偏锋,打法非常犀利,秦康甚至有些等不及想知道君子殊要怎样攻占沧浪国了!
可是,秦康犹豫了,他想了想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