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没入周毅的眉心。
“啊……”周毅一愣，然后猛地尖叫起来，抱着脑袋，脖子上的青筋高高的凸起来，脸色突然变为苍白，然后又变成酡红。
周毅抱着脑袋，蹲了下去，一只手抱着脑袋，一只手不停敲打着石桌，痛苦无比。
见周毅如此过激的动作，也被吓了一跳，这个痛苦还真不是一般能忍的啊。
“喂，有事吗？”
邓华摇摇头：“我直到很痛苦，没想到会有这么痛苦。”
“他还要痛六次，唉……”邓华感觉自己的牙根都软了。
“没那么严重，每一次祛除都会有减少阴蚀，随着阴蚀的减少，和道法的冲突就会越来越少理，痛苦也会越来越少了。”邓华看着不停挣扎的周毅道，“七分钟就可以了，很短的。”
很短？周运和邓翔翻了一下白眼：“如此痛苦，度妙如年，还短？”
周毅直感觉脑袋之中有万千虫子在脑袋之中钻来钻去，似乎要将头皮层层剥离，寸寸吞噬一般，到后来，他已经麻木了，不知道痛苦为何，双眼泛白，仰头盯着天空，一动不动。
七分钟有四分钟，周毅处于麻木状态，脑海中一片空白。
“喂，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