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书生,怕只怕银票没挣着,反误掉自己小命!”
候三从一开始,便有点喜欢这个还带着稚气的少年,闻言笑道:“这次的点子很硬,多人联手,也许会多点胜算,万两银票纵算分成三份,也够你喝上三个月花酒的!”
莫老大没有吭声,而是仔细地检查着那些尸体,良久才道:“童向南说得没错,应该是同一人所为,拿的是锯齿形的兵刃,使的却是剑法!”
又听到锯齿形的兵刃,厉风行俯身下去,仔细地检测着伤痕,越看越心惊,越看越胆寒,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师父的那把破剑,越看越觉得这些人是为师父的破剑所伤,脑海中甚至浮现出师父杀人时的狰狞面孔,同时还有个声音不停地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师父绝没有如此丧心病狂!”
候三见他神色有异,关心问道:“小兄弟,怎么啦?”
厉风行摇摇头道:“没什么,只觉得他们死得太恐怖了,心里有点害怕!”
莫老大笑道:“就这,还恐怖呀?你没杀过人吧?”
厉风行深知他们将自己当成初涉江湖的毛头小子,并未往深处想,也不说破,摇摇头道:“没有!”
候三笑道:“当你杀完人之后,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