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针,掩藏着破碎的脸,在静静地哭泣,让我有一种冲动,想要拔开那深绿,认真地发现画的真正境界。
它让我悲伤,表哥拍拍我的肩头:“青蕾,别哭,我们走,以后再也不看这些东西了。”
摇摇头,我叹息地说:“表哥,我不是想起过去的事,我是为这画而伤,这里藏着一张绝望的脸,很感人,表哥你能看出来吗?”
表哥瞪大眼睛,认真地看了好一会,还是迷惑地摇头:“看不出什么来。”
我也不难为他,他本对这些,就不懂。卷了画,我决心要买下来。
价然有些奇异的高了,只是,打着君子之名,就算是贵,就算是仿制的,也很快就一扫而空。
耽搁了些时候,索性就在附近的食肆里,吃了东西才出城,正好错过中午那热辣辣的日头。
风呼呼地吹,带着一些凉意,让我感觉,秋真的要来了。
这城外,好是安静,没有城里的喧哗与热闹,却有别样的诡异一般。
深吸口这凉凉的风,闻到风中带着深深的血腥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