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去,脸上的割伤,微微的刺痛变得微弱,没有心里巨大的痛来得难受。
看清一些事实,打击得我全身都无力。
回到府上,没有来得及用晚膳,前院就来人,说父亲叫我过去。
他们的眼里,有些惊慌,似乎我父亲,又生气了。
没有惊慌,我镇静地梳好发才过去。
表哥先我一步,我到大厅他已经跪在地上,父亲身子背着我们。
我方一进来,表哥就急着说:“姨父,这不关表妹的事,都是易天的错。看她心情不好,带她出去玩,那些事,也是易天一个人做的。姨父要罚,就罚易天一个人。”恭恭敬敬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父亲没有回过头来,手抓着桌子,初秋的风从半开的窗口灌了进来,吹得父亲宽大的袍子整件似飞扬起来。
那般的巨大,那般的冷漠。
“父亲。”我轻声地叫。
他没有回头看我,一手指了过来,冷冰地说:“跪下。”“不关表妹的事。”表哥急着说。
“闭嘴。”他悖然大怒地叫着。转过头来看着我,冰冷与阴谲的神情夹着怒火:“白养你这个女儿了。”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一字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