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地抓着床头,手指都抓得泛白,牙齿咬得咯咯响,我也没有叫出来。
他上完药,赞赏地说:“你倒是比男子汉还能忍,一身衣服满是血了,还能撑住,就凭这股子勇气,倒觉得没有救错你。”
扭出一抹苦笑:“谢…谢了。”
喘息着,无力地叹息,不知道这些痛,什么时候才能消失。
不知身在何处,却不怕。
是意外的收获吧,捡回了一条命,还逃开了那令我喘不过气的宫廷。
晕晕沉沉的再昏睡几次,痛几天,就没有那么痛了。心里的压力,也轻了许多。
他的确是不太会照顾人,多数的时候,把药往我背上一倒就了事。
染血的衣服,一穿就是十多天,难受得不得了。
每天中午,他准时来上药,一手还端着一碗面扒着吃,满是油腻的手就拉开瓶塞,往那剪了个洞的衣服里,就要倒药。
我扯上些无奈的笑:“我自已来上就好了,影,你能给我找套衣服吗?”
“能啊。”他一口就答应,端着乌溜溜的面条,呼地一口就吃完,看着我瞪着他的眼神,他扬挑挑俊朗的眉:“你要吃吗?”
“不用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