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我就起来,将庭园洒扫得干净,将那草地上的残花落叶,都扫在一侧。
这楼阁,很雅致,写满了一种古曲的雅美,却隐隐中,有些哀怨一样。
这是他的家,还能很随意地看到一些女子用过的东西。
擦着那小厅里放着的花瓶,里面的水都枯了,还有一些黑色的尘在底下。
他折了些花进来说:“我好久不曾回来了,你一清理,倒是变了些。”
“厨房里还有些粥,你将就着用吧。”
“嗯。”他将花放在桌子上:“一会替我插上去,我娘最喜欢看木槿花了。”
是他娘吗?那画中的女子,如此的美,如此的娟秀清雅。
也许是,他和她眉目之间,有些相像。
女子美则美矣,就是眼神里有着化不开的迷愁,画师也厉害,将她轻拢的眉尖,画得精细。
影遗传到他娘的秀美,五官才如此的好看。
关于他的父亲,他从来没有提过,我也没有问。
解下手心里的布巾条,看那划得长长的伤口,有些鲜红,也有些狰狞。
很多的变故,让我九死一生,满身都是伤。
坐在门口,看着木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