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边栽种的尽是竹子,冷冬来袭,竹叶还是碧绿一片,风一过,它唱着属于它的歌。黄叶再不忍,也飘飘而下。
穿过竹子,就是父亲住的地方了,曾经这里,是一派的威严,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进去的。
父亲食客三千,能进这里的,也是廖廖只得几人。
假山依旧在,流水却已停。
硬拉着影进去,推开那沉重的木门,踏进那诺大的厅里,但见蛛丝密布,满室都是木料的味道。
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动,父亲入宫为帝,这里一件没有带进宫里。
看着这熟悉地方,似乎回到了我小时候,娘带我进来见爹,还轻声地说:“青蕾要乖一点。”
她眼里的期盼,总是让我莫名。
她渴望来这里,但是,她生的是女儿,但是娘亲,还是很爱我的。
入这里,就成了我最想做的事,只有我念书最好的时候,父亲一高兴就会叫我来。那时候,我才能看到娘亲的眼里,挂上了喜悦。
其实,我不太喜欢来,这里太威严,太冷肃了。
到父亲的书房里,随地就坐着,我看着影:“忍忍,可以吗?”
他点点头,将眼里的浮燥都隐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