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爆发了。
她听了我的话,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
我放肆又不屑地看着他们笑,好一对狗男女。
这样的爱,他们是否真的爱得安心,食得安寝。
又一巴掌,打得我倒在地上,后面的侍卫冲上来,将我按在地上。
冰冷的雪,擦在我火热的脸颊上,冰火本来不共存,如今我却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情。
火辣辣的脸,没有我心里的怒火那么急,那么狂。冰冷的碎雪,哪里及得我心里对他的冷恨。
我还恣意地狂笑:“一对最无耻的男女。”
他说:“把这不屑女抓下去……。”
“皇上。”南宫竹急急地跪了下去。
叫什么,还想求什么,父女之情,早就没有了。
我是他眼中钉,肉中刺,眼里的泪水,是屈辱的,泊泊地流出来,竟然冷若冰霜得让冰雪都动容。
“皇上三思。”南宫竹恳切地请求着:“青蕾是一时糊涂。”
“我不糊涂。”一张口,泪水就流进了我的嘴里,冰冷冷的:“我娘是瞎了眼,害了自已的一生,赔了自已的性命,连自已的女儿也搭上。如果再可以从头,我宁愿我娘不去可怜那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