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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眼里有些责备:“脚弄痛了,还骑马?”蹲下身去,硬是扯着我的脚,要脱了我的靴子。
我拧紧眉头:“南宫竹,别动我。”“你脚受伤了。”他抬起我的脚,还是将那靴子脱了下来,又褪去了罗袜,脚踝上有些发红。
他伸出手指轻轻一按,我咬着唇,不让痛溢出唇外。
他揉着,淡声地说:“下次小心些。”
让我莫名啊,他现在如此的温柔,这是南宫竹吗?
我总是感觉,他做什么事都是别有用心的,都是虚伪的。
等着他揉够了,我冷然地推开他,低头自已穿好袜子和靴子,淡淡地说:“我自已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也没有这个必要,压根就不想与他有什么交集。
的确,司马政真是一个老狐狸,生怕我嫁给南宫竹,到时南宫竹就能压倒他,于是,他让司马聪也提来了婚事。
二个人一起提出,比我说什么不愿意,还要来得有效。
站了起来,转过身就要走。
他却从后面将我抱住,抱得紧紧地,沙哑地说:“青蕾,别对我这般冷淡。”我用力地拉着他的手,更加冷然地说:“南宫竹,放开我。”“青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