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画,挥笔自如,毫不拖泥带水,每一笔,都是恰到好处。
似乎还要好一会,便走到窗前去看种的盆花。
小小的兰花才冒出花蕾,粉懒懒的红色在风中招摇着。
好些细细的绿草,也冒了出来,微微地朝我打招呼。
闪烁的阳光细碎地洒在上面,凭地活泼了不少。
他倒也是喜欢这些,放在房里的确是雅致,不愧是大才子。
他藏书甚多,不是很新,我随意地看看,都是些四书五经。有些,他必然是藏得很好的,比如帝王大业。
“青蕾,画好了,来看。”他愉悦地叫着。
我回过神来,从书架边走过去。
他抬手抹汗,身子有些一晃,我顺手一扶他:“别太累了。”“不会。”笑笑,并没有站好,还是让我扶着:“看看吧,不知你喜不喜欢。”往纸上一瞧,是松树,而且真的很美。
在削壁丛中,那丛树毕生,根须毕露,骨节分明。
青翠浓黑的树叶,如子夜一样,很美,但是我觉得并不是我买的那膺品里那种苍桑而哭泣的感觉。
真的不是,虽然很像,几乎就连根节交缠的样子,都能画出来。
藏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