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不住的思念,写满了痛楚。
抹****的泪,我轻声地说:“青商想娘了,但是要南宫少傅放行,我们才能去看,可是青商怕他。”
怕一个人,就会永远地害怕,我不想青商心里有什么害怕的。
“青商不怕。”他摇摇头,泪珠还在眼眶里打滚。
尽我现在允许的情况下,我会满足于青商。
让人收拾好字画,把帝姬宫里整理干净。
一室淡淡的夕阳洒下如金般细碎的光采,在那碧波如海一般的太液湖面上,飞掠而过嬉戏的鸟。
南宫竹走在白玉栏上,风度翩翩,风掠起他的长袍,如风中少年,只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般,不懂四季之无情。
才休息了二天,他的精神就大好了。
还复做回自已的事,监视着宫里的安全大事。
自从我成为了唯一帝姬为事实之后,他似乎就比司马聪,更要担任得多。
青商必须学会自已长大,看清这些残酷的事实。
我是为他好,不是只想保护他成为纯真的孩子。
他的世界,早就被颠覆,被推翻了。
从南宫竹那里回来,我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