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用怕。”他低低地在我的耳边说着。
心里有着太多的委屈,太多的无奈,太多的哀怨。
我不伤伯仁,可是他们终是不放过我。
我的生命有多长,我能承受的仇恨,有多重。
我直起的肩头,能挺多久。
扑入他的怀里,尽情地流着泪。
他护着我,一直往后面走。
长发如丝,只在他的臂弯里,微微地泄了出来。
影看不到,我心里有多少的伤痕。
或许,今天你也伤了心,而我,早就不能再对着含情而看了。
刺客的扰乱,如风过山岗,很快让文考的紧张给掩盖了去。
南宫竹让人护送我回宫里,在他住的少傅宫,让我看那些珍贵收藏字画。
淡淡的花影一暗,眼前多了个黑影。
他果然来了,他不甘心是吗?
我没有抬头,而是拿起笔,在纸上轻写:“回去。”他抢过,写了个大大的不。
为什么要逼我说清楚呢?我写了三个字,不可能。
他懒得再写,而是一握我的肩头,要我抬头面对着他。
还是有着冰雪之容的影,还是俊雅儒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