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离开了我,只有影,你没有放弃,你将我从那冰冷的宫殿迷惘的途中拉了出来。
一头青丝束在布巾里,洗衣煮饭别有安逸实在的感觉。
但是,眼皮有些沉,脑子又有些痛了起来。
我松开捶衣棒,一手揉着。
影提了水过来,一看我的样子,丢了水桶就过来扶住我:“青蕾,怎么了?”“还是有点头痛。”隐隐地,一阵阵痛着。
“我带你去看大夫。”他夺下我另一手抓着的衣服。
“不用了,我没有那么娇弱,可能有点受凉了。”不喜欢药味儿。
他却拢住我的肩:“必须得去。”
但是去到药铺里让大夫把脉,怎么也号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不信,还带我到别家去看。
结果都是一样,我叹气地摇头:“我都说了,没有什么事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多了。”
他凝重的神色松了下来,牵着我的手慢慢地走在古朴而又狭小的街道上。
这里不如城里一般行人匆匆的,过往之人,都慢悠悠地。
一场谋逆,改朝换代对普通百姓的生活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炊饼的香味扑鼻而来,他转头看着我:“要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