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辛苦了。
一昏迷就这么久,就这么过了一个冬,他在我父亲的面前,一定也是苦苦守着。
炭烧得通红,上面的淡淡的薰香闻起来极是舒服,我深深地一闻,觉得神清气爽。
身体里面的毒素,可让他忙坏了,不是找这样药,就是找那样药。
门吱的一声微微作响,他闪身进来,没让风来得及吹入这温暖的室内,他转身就赶紧关上。
香浓的鸡汤扑鼻而来,南宫竹欢快地叫:“青蕾,来喝汤了,新鲜的鸡汤。”我坐起身,拿只枕头垫在背后,双手接过他碗中的鸡汤也不矫情就喝。
很鲜美的鸡汤,喝进去觉得过一股子暖热通透了身体。
抬起头,双眼眨巴地看着他。
通常他都知道这样是什么意思,温柔地将我颊边的发绾在耳后:“喝不了。”点点头,笑着看他的眼睛。
不再回避他,静静地看着。
他端过将那剩余的半碗鸡汤就喝下,给我端来一杯温水压下油腻。
“外面过新年了。”那烟花,映上了窗台,如此的美丽啊,把夜空都点亮了。
他拿来一床毛毯披在我的肩上:“想家了么?”
“想。”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