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和怜悯。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知道他绝对不是在想着我想要什么样的婚事。
他比我还了解我,他知道我只需要一家人在一起,就足够了。
如果他不敢说,我怎么问他也是不肯说的。
但是我讨厌那样的眼神,叹了口气。
中饭过后陪着他回去,顺便走走消化下,我卧病在床的时候,他几乎快要因我成大夫了,什么药要饭前喝,饭后喝,不宜进补什么的,他统统都知道。
“南宫,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我静静地看着他。
他低头轻声地说:“没有什么?”
“那你还不想告诉我吗?”
他自嘲地笑:“我真瞒不过你。”“你了解我啊,我也了解你,南宫,你告诉我。”
他轻笑地看着我,低低地说:“我喜欢你叫我竹。”“竹。”我软软地叫。
他将我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很是受用地说:“我的青蕾问起,我自然要说,我们之间,不需要什么秘密的。”
呵呵,也许就是这种感觉。
让心不想再飘荡了,安定下来,他就是我的避风港,已经是一种不能分割的亲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