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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她要回她的东西,我可以给她,我不稀罕帝姬之位。
只是她引来的大辽人,不是为她的,那些人虎视眈眈的是整个天商的并吞。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大声地叫着。
倪公公垂头不说话,我冷怒地看着:“你说啊,如果你还是流着中原之血的人,就说。”
他沉重地点点头,千丝垂下头,一脸的怒叫着:“不可能的。”
不可能,世事,没有什么不可能。
就像我初初开始,相信我的父亲,不会背叛,相信他是忠良的,是个好父亲。
可是他还不是一样利用你,她相信她的父亲,是爱她的,是我杀的。
他让她恨,用恨活着,用恨来支撑着再回来夺位。
问这世间,权势是什么,总是这样夺来夺去,却便宜了大辽。
淡定地看着她,心情平复下来。她没有资格跟我说什么公平,跟我说什么恨。
她欠下的血债,她以后要背负的债,比我还多。
我挡着小腹,有些叹气。
表哥,你还好吗?为什么我看到了千丝,我却看不到你。
我知道这是大辽的一场戏,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