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你倒是记得。”
“发生过的事,有什么不记得呢?”那事,对我也很伤。
不过,如果人真的可以遗忘一切,那是很幸福的事。
他幽深的眼里,闪过恨,我还是很淡然,他来,他不仅是报仇,而且还是野心极大。
本来大辽就从来没有掩饰过他们的野心,父亲说他还是相国的时候,大辽的人就和他接触过,他没动于心,他不是忠君为主,他想自已做皇上而已。
凌冷的风,不再是刀子一般地冷,打在脸上,还是寒意三分。
我拉拢好披在肩上的衣服,低头道:“三王没有别的事吩咐,青蕾就先退下了。”
“本王很感激你表哥。”他忽然说着。
“他在哪里?”
“本王是不会亏待于自已的恩人的,反之,谁伤害了我,那就父债女偿。”
我笑笑,也不怕他的眼光比风还要冷。
“如果真的可以回头,我想,我不会救你的,一身的伤痕,从那时就注定了。”缘真的是天注定,就要去都王府问个清楚,还去买画,又看到了三条尾巴的风筝。
他说:“你倒是和你的父亲一样,都是冷狠。”我低头轻叹,幽幽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