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有了自已,别说有什么属于自已的想法了。
走过去帮他解着衣服,他抱着我的腰,轻轻地一亲我的脸。
我侧开,那是一种陌生的感觉,我不喜欢。
可是,他却是亲上瘾了一样,强硬就是抱着我的腰,不许我闪躲,一个劲地亲着我的脸。
我便不闪了,任由他去亲个够。
心中一角,在塌落,在流泪,对不起,南宫,我是一个不贞洁的女人。
他一推我,冷哼地说:“真讨厌一个冰冷的女人。”
我却松了一口气,看着地上的投影,纠缠在一起,却是陌生的。
“你心里,想的是谁?”他似乎不在乎地问着。
我轻声地说:“皇上,请你不要问了,那已经是过去,过去的事情,现在说没有什么意思。”“如果朕一定要问呢?”他霸道地看着我。
“南宫竹。”我也没有什么为难的,就说了出来,他固执地想要知道,我就告诉他而已。
“朕就知道是那个长袖善舞的他,如不是他,朕早就攻下了秀城,早就到了京城。”他憋我一眼:“朕最恨的就是没有亲自拿刀杀了他。”
我想到南宫,我心里就一阵缩痛,捂着心口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