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生产可以这么痛,女人生孩子,真的是几乎可以要命。
我也不知道痛了多久,思想都迷离着,在最痛的时候,觉得有种东西滑出了自已的身体,终于,我可以松一口气了。
可以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了,那痛,折磨得我太久太久了。
身边还有人在叫着:“皇后娘娘大出血,快快处理。”
真累啊,我闭上眼,什么也不要去管。
黑甜乡梦里,一片安静,没有人会管我,也没有人会来打忧一下。
多好啊,我一直在寻找这样的地方,把自已藏起来。
南宫,我能不能见到你,你快来找我啊,我要和你在一起。
不知睡去了多久,耳边传来丝丝冷声:“顾青蕾,你可以睡,你要是再不醒来,朕就把你的儿子给杀了。”
谁,这么血腥,居然口口声声在我的耳边说要杀人。
我合上眼不理会不理会。
那声音却又还在说:“朕把你的儿子杀了,朕看你醒不醒。”
“啊,不行啊。”我大声地说着。
他冷冷地笑,我忽然吓得睁开眼睛,迷蒙的视线,对上了他的一双写满了焦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