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上药,有些凉凉的,带着一些轻淡的花香味,倒是很好闻。
我悄悄地用银针挑了一点点,却也没有变色。
伏在桌上看书看到睡着,一阵磨娑的声音,让我抬头看。
他正轻轻地将衣服给我掖好,我扔掉,不声不响地瞪着他看。
即不请安,也不说话,一点也不尊重他。
“肚子饿了没?”他低声地问。
见我还是不说话,他淡淡地一笑,靠坐在桌子一边说:“青蕾,你真像是小孩子一样,但是你又比小孩子还执着,孩子只需要一串糖葫芦,就不会再生什么。或者,只要睡上一觉,他们就会忘记了。青蕾,你这样,苦谁呢?”
我冷哼,苦谁,谁在乎我,便也是苦谁了。我没有叫他要在乎我,如果他放开我,那我真的好开心的。可是这是一个遥远的梦,非得经历一翻风波,但也不知能不能圆。
“朕真恨你。”他沉重地说。
我笑,恨,这是个多重的字啊,要压在我的肩上了。
喜欢的最后,就是恨。
爱情多奇怪,会把一个要杀的人,捧在手心里喜欢着,独自喜欢的尽量,都是恨,全是恨。
我抬头看他:“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