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总要在最后的时刻,才知道最舍不得的是谁,那个人就是自已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不管之前挣扎过多少次,我最后就想着,南宫竹南宫竹。
我爱他,为他挡这一刀,我一点也不后悔。
可是好痛啊,他的手捂着我的肚子,我双手抚着他的脸,笑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仿佛要用手来记住一样。
黑沉沉的时间里,我不记得睡了多久。
我听到耳边有人说:“给她打一针,饿昏的女人。”还有女人的声音说:“这年头减肥着实是不容易啊,不吃东西饿到晕,不过苏大夫要你来治她还真是大材小用了。”“我没打算治她,是她自已晕倒在我面前的,就顺便送她来医院了。”
“苏大夫真的是好心啊,怪不得人家都说医者父母心。”
笑声中夹着一抹的自在:“那是自然的。”
一道娇柔的声音却不合作地说:“咦,苏医生你坏习惯又来了,哪有这么好心。院长让苏医生回来给一个政要人士开刀,苏医生就顺便搭个顺风车到医院了,还省下一笔车费呢?”
“哈哈,看来你真的了解我,等我下班一起走吧。”
“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