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碎纸机响的声音,我打电话回家,跟爸爸说公司有迎新会,可能没有那么早回来。
爸妈一听还挺高兴的,说完了打电话到家,让爸爸来接我回去。
我怎么敢告诉他们,受排挤,还在做事呢,那还不担心得马上过来不让我干了。
“青蕾,怎么还没下班。”低沉的声音打门口传了过来。
我回头看是他,一身灰色的西装,手上提着公文包。
他笑笑:“我顺路来看看,没想到你还在。”
这哪里是顺路,明明一点也不顺,这是在二楼,还得转个圈才到的,而他直接坐电梯就到地下车库。
他缓缓走了过来:“现在六点半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太晚了可不好。”
他说得很自然,可是我听得却是有些心酸,还一个劲儿地往碎纸机放着纸。
“青蕾。”他又叫了一声:“别跟自已生气,这些事明天再做也行。”“你明天不要再给我订餐了。”我郁闷地丢了一句出去。
“为什么?你不喜欢吃那些吗?”他有些讶异地问。
“不是,只是这样不好。”我轻轻地说。
他坐在桌子有些叹气:“青蕾,我说我喜欢你,却把